里批写奏折,听见栗姬命人来请他,本是一阵头疼,不想多予理睬,却在下一刻听见栗姬请他是因为皇后突然晕倒,让他去椒房殿时骤然起身,浑身战栗,颤抖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往椒房殿奔去。众人从未见过帝王如此失态的一刻,一时愕然木讷,待反应过来,立刻朝刘启追去。
栗姬也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刘启,纵是上次她害了他与皇后的孩子,害的皇后再不能生育,他虽气极,却也仍带着帝王的态势。
可是她出了事,他便慌不择路,没有了帝王的半分从容与压迫,只剩下心慌。
栗姬闭了闭眼睛,抬手示意宫人退下,自己也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刘启二人。
刘启紧握着阿渝的手,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仪态了。
他只想她好好的。
他的阿渝,便是昏睡了过去,便是得此大病,便是在无意识里,都是紧皱着眉头的。他拿手去抚平,却怎么也抚不平。
“阿渝,别离开我。”他轻吻着她的手,看着她,满脸泪痕。
皇后病了。
病的很厉害。
是心病。
心疾难医。她不知皇后的心结在何处,却隐约明白,皇后心里,是有皇上的。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爱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