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像当年一样翻过墙去。
他潜意识里害怕小药罐已经忘了他,也怕他就算翻过去了也未必找得到人。毕竟那么多年不见了,彼此之间能相认的机率未免太小。他只是偶尔去廖府周遭看一看,打听一些与小药罐可能有关的事情。然而这么久以来,由于传闻中廖怀安几乎足不出户,陈又菱也只是知道廖府二小姐应当就是他的小药罐。
而谈起廖怀安的病根,其实并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廖怀安出生时未满月,体质本就虚弱,从小靠着汤药在鬼门关走了许多次,但可能是阎王爷还不想收,任她得了什么大病都能好,无非是静养时长的问题罢了。
但陈又菱不告而别的那一次,她在冷风中病倒之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才终于好了。期间她很多很多次偷偷溜出房去守着一面墙,冷风一吹,病情便再次加重,如此一来,喝的药再好也未见效果。大半年折腾下来,可不就落下病根了。
陈又菱听完,双眉紧皱,沉闷不。廖怀安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你不要多想,我这病...都不算是病,只不过是体质比寻常人弱了一些,并不影响我的生活。你看,我现在不还是蹦蹦跳跳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陈又菱知道面前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