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她啊!”
这场执念,由我开场,却又该如何收场?
细细想来,他是凌虚元君时,也不曾言喜欢过我,更何况历劫之际?刻入骨子的感觉,终究不会欺骗自己。
从来,缠着他的是我,喜爱他的是我,不顾一切的是我,飞蛾扑火的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害他的也是我,这场执念,终究不过我一人的单相思。
望着佛慈悲的眼眸,我想,大抵,这世间唯情之一字最难参透,十世轮回之苦,我尚且不能理解其十分之一。
细细想来,不由得惭愧,这世间,无非你爱我、你不爱我;我爱你、我不爱你。自是两厢情愿,同心共结;若是心生执念,于是,自是有贪、有嗔、有痴,于是化作妄念、怨念,勉强结合亦是不易,终成怨偶。而这世间,还有一种结果,就如司徒霖与钟浅兰,算计而起,此间真心,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迷,又有谁能参透?
过往前尘,如云烟、如薄雾,不过昆仑山上的桐木徒生的妄想,哪儿有什么焦尾琴、哪儿有什么锦瑟,又哪儿有什么凌虚元君、司徒霖与钟浅兰?
缓缓的深吐一口浊气,双手合十,轻轻的作了一个揖,自此,焦尾不鸣,锦瑟无心音,这世间剩下的,不过佛陀座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