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固定在后排座位上。
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知道魏蓝中的是什么药,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解。
只是他不知道,魏蓝愿不愿意让他用这样的方式给她。
以魏蓝的性子,清醒以后只怕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但,没有时间让他抉择了。
魏蓝的低喘和脸上的潮红都在预示着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所幸他的住处离会场不远,他用平生都没有过的极速将魏蓝带回了家,也许还要收几张罚款单,但他顾不上了。
他用大衣裹住魏蓝,一边将她胡乱的手按下,一边轻声哄着她。
一直得不到疏解,身子仿佛蚂蚁啃咬的魏蓝难受得被逼出了几滴眼泪。
“宋朗,我难受。”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叫他的名。
却是渴求着,叫他赐给她一场欢爱。
将魏蓝扔在床上,甫一解除微凉的床面,她便打了个寒颤。
“抱。”
她一边爬起来去吻宋朗,这个此时此刻唯一能救她脱离苦海的人,一边去拉自己的礼服拉链。
魏蓝在用尽全力取悦自己,宋朗知道。
“魏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