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失败了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看你有钱骗你的呢?”
纪晚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才不是呢,他都不知道我有钱。”
夏夏:“……”
你这样子,浑身上下就写着有钱。
纪晚也听进去了,认真思考了一番“我不是同情,照你的说法,我一离婚妇女有啥可同情别人的,别人不同情我就好了。我就是觉得挺想看他不这么颓的,他说游戏时候特别有梦想,整个人就像发光了一样”
真正让纪晚有投资这个想法,是那天晚上。
她洗完澡出来,看见被她强行拉过来站在门外陪她的曹和易,背靠在大厅门口墙上,面露颓废之色。
他好像很疲惫很疲惫。
深度的精疲力竭。
他双腿往前撑着,慢慢一点点地顺着光溜的墙壁往下滑,他目无焦距,纪晚知道那种状态,叫放空自我。
纪晚毫不怀疑,若是她晚一些出来,他能顺着墙滑到地上去。
纪晚一边擦头发,一边也愣愣地看着他。
这样的曹和易,和那个被她掐得胳膊上满是指甲印还一声不吭的老实男人不一样,和那个被她逗着吃各种他难以接受的土老帽不一样,和那个讲游戏苦笑却眉飞色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