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宗喜道,“谢谢侯爷!”
    窦宪随意地笑,“叫什么侯爷,自家兄弟,叫我伯度就好。”
    窦宗去找窦武后,窦宪招来了窦顺问,“济阴王到哪儿了?”
    窦顺轻声说,“到巨鹿了,大约还有二十来天到京城。”
    他听着,背着手点了点头。
    窦顺迟疑地问,“侯爷今天要进宫吗?已经许多天没去看过四姑娘了。”
    他想了想,漠然地摇头。
    窦宪再次去寿康宫,是几天后了。
    他踏入殿中,见履霜正就着灯看书。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马上就站了起来,去门口迎他,接他脱下来的斗篷。又去了水盆边,拿胰子等着给他洗手。安安静静的,自始至终都没问他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心里涌起寒意。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向床,猛地就推在了上面。
    她吓了一大跳,仰在床上问,“窦宪,你怎么了?”
    他没回,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吓坏了,推着他道,“怎么了,窦宪?”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问,“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
    她怔了一会儿,回答,“你如果愿意对我说,自然会讲。”
    他冷笑了一声,把她的前襟扯开了,伸手肆意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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