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五年前离开,便去了西北战场,一年到头几乎全在边疆处待着,偶兔子尔回来一次也是回京述职,根本抽不出空来姑苏,近来打了胜仗,大梁短时间内又没什么战事,五年了,他这才得以回来祭拜。
“刘伯,是我。”林沐清的声音略显沉闷。
老刘头老泪纵横,他忙摆着双手,“小少爷,可别,可别这么叫老奴,老奴当不起啊!”
林沐清却不管,他伸手扶住他,“刘伯年纪大了,这次就跟我回京城吧。”
“老奴哪也不去,老奴就在这守着。”老刘头摇着头道,“这是老太爷的根,老奴要给他守好了。”
林沐清听罢心头又是一哽,他默了默,道,“我心知劝不动刘伯,但留刘伯一人在这,我也不甚放心,待过几日买几个小厮过来吧,刘伯年纪大了,便不要再劳累了。”
这次老刘头没说什么,他长叹一声,“小少爷舟车劳顿,快些进屋歇息吧,老奴年纪也大了,越来越做不动重活,这么些年都是杜府派人过来洒扫,每月都来一回,前几日刚来过,院子里屋子里都干净着呢。”
林沐清听到此处眼睛闪了闪,他依言进了屋,又着人扶着老刘头坐下来,两人边饮茶边聊天,待到日头落下,林沐清才着人把他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