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门口,低头不敢看韩亦的眼神。
“韩医生,这……”
韩亦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已见惯不惊,他迈开长腿从容淡定地走到孩子面前,将裤腿往上再撸高了几分,盯着那块丑陋的疤痕看了几秒。
须臾,沙哑如砂纸般粗粝的声音从他嗓子里挤出来,指挥一旁的刘思,“你先带大人去缴费,我下班后处理她的事情。”
听到韩亦这么说,实习生刘思头痛地摇摇头,好言好语带着大人走了,而韩亦继续回到诊室,按照原来的挂号顺序叫人。
轮到周玥时,将近五点,外面天色渐渐黯淡了下去,剩下一缕似有若无的霞阳的挂在天边,降落未落。
诊室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大单间,进门处的右边是标准医用蓝色可伸缩窗帘和一张移动单人床。右上方是一张红木漆的办公桌,桌上摆放着一台老式电脑以及单据打印机。再望远了去,医生背后是一张铁皮柜,柜子里满是她看不懂的医学专业书籍。
周玥蹑手蹑脚地在医生面前坐下。
而医生漫不经心地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双臂撑在桌子上,揉了揉眼睛。
就那么几秒,短暂静谧的时光,像是被人按下了慢放键,无声又漫长。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