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了,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将士们的死伤的话,这些责任都要在统帅一人的身上,如果因此就丢掉了责任的话,那么久根本不配为将领!”邓煌狠狠的说道。
到这里的时候,回头看着诸多官员,邓煌铁青着自己的脸,希望自己的一番话可以让自己在朝堂之上的威严更甚,虎毒不食子,能够拎出来的人也是少数。
崔任阴沉着一张脸,然后抬头看着邓煌,慢慢的张开了自己许久没有进食的嘴:“大将军,崔文华之死是崔文华自己的问题,若是怪罪在邓煌的身上就有些牵强了,从未有过主将代为受罪的案例,怎么能够这般呢?”崔任说道。
“我相信崔公心里面是明白的,犬子既然是南征军队的首领,而且如今荆州军不光是打赢了,还在荆州占山为王,这般行径让天下所耻笑,我们尚且是切断了和交州所有的联系,车马不通,政令不通,这般下去,等于我们失去了荆州和交州,另外所属益州和扬州交战之中,幽州且在外围受敌,这般种种,放大来看的话,不得不说邓煌在我于国是罪孽深重,如果崔文华将军的死因要找一个人来承担责任的话,犬子就是必须出来的!”邓煌说道。
崔任慢慢的站起来了,看着邓煌:“大将军的胆识令人佩服!”崔任说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