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疏漏?”张乾生低头,双手撑在胸前,捻着自己的几根胡须,涟漪跟着张乾生细心的排查着每一处的细节,张乾生盯着后面的窗户,还有床上的被褥,张乾生走了过去,站在床边盯着被褥,张乾生回过头去:“可知道王安民和王逞二人是怎么睡得?”
“这个,不知,不过好像是王安民在左边这张床,王逞在右边这张床。”酒馆的小二说道,最后给他们送来水的时候,反正是这个样子。
张乾生看着这左右的床还是有区别的,左边的明显杂乱五脏,甚至有种做了什么事之后的感觉,不过那个画面太美,右边的就完全不同了,是人主动起来的那种痕迹,被子的一脚折了过去,没有别的一丁点东西了。
“乾生,快来看。”涟漪匆忙的喊着张乾生,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你看看这白色的粉末。”涟漪从枕边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手里捻着。
“又是谁认得?”张乾生问道。
不同的人分别看了看。
“这是迷药!”老板在自己的嘴边闻了闻,有种熟悉的味道,老板说了,曾经店里也买过这种东西,是给睡眠不好的客人用的,每次的计量都很小。
“那算是完了,一定是王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