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广荣的身上。
曾广荣还没有被带走,这些事情却让曾广荣始料未及,所有的事情都背在了自己和父亲的身上,曾广荣自己也无法接受,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曾听说过。
被压着的曾广荣愤怒的回击,想要挣脱对自己的束缚:“你这个人,真是阴险狡诈,我与我父亲都是朝廷的忠臣,父亲为人温和,是益州的救星,从未有过谋反之意,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曾广荣大喊着说道,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目光投向关越,这个前几天还被自己以父亲之名胁迫帮助自己当上了益州牧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关越站起来,看着前面的夏何,拿起了夏何手中的书信。
关越的瞳孔放大,这书信中的内容基本都是夏何所述,而且自己确实像是曾山的手笔,如果说是确有此事的话,那么一切都是跟夏何说的是一样的了。
“还请问夏督军,这书信从何处来的!?”关越看着夏何问道。
“回禀将军,是在曾山生前的床下发现的,还被封着,怕是自己已经有了这个心思,但是生怕被发现了,没有发出去,也可能是发出去之后,父子二人做好的这样的事情!”夏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关越冷冷的一张脸,盯着曾广荣,然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