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了,最后的调口汤,就是陈老混混心心念念的表演菜,章晋阳懒得多想,直接当面烫了两碗文思豆腐,这年头儿这个就足够吓人了。
的确,这位老板瞪着眼睛盯着文思豆腐的盅儿,半天都没缓过神来,陈老混混在一边对着章晋阳暗挑大拇哥:霸道!
虽然是陈猴爷的老板,但是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郎当岁不到三十,虽然人看着很散漫颓废,但是利落的身手和一头板寸儿,酒到杯干的豪饮,让他的行伍气息掩盖不住。
反复的揉了揉眼睛,又拿起调羹心的在汤盅里搅了两下,捞起丝丝络络的豆腐丝,愣了好一会在下定决心猛地塞进嘴里,抿了抿嘴,都没看见他咽东西,嘴就空了。
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第一次正眼看了看正在收拾案板的章晋阳:“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我姓孙,孙延红,延安的延,红色的红。”
章晋阳冷漠的一点头:“幸会,章晋阳。”
孙延红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又是行伍出身,大概平时也没遇见过对他待搭不理的人,一皱眉头脸上有点不高兴,回头一看陈猴爷,老头眯着眼端着汤盅吱溜吱溜的美着呢,什么都没看见。
有些失笑的点了点头,孙延红点点了汤盅:“这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