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芸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屏退了下人，这才开口道：
“好了好了，咱们说正事儿。”何沐芸面色微微变化了些。
想起昨晚和自家老爷聊的事儿，再看看乖巧懂事的儿子，有些不太舍得：
“眼看着五皇子快要出宫建府，你也无需再进宫伴读。所以……你父亲想让你跟着云游师父外出游历，你可愿意？”
自家老爷的意思，是想让儿子多长长见识，人生不局限于小小的京城。
可她作为母亲，要是常年见不到儿子，可就不大愿意了。
何况，儿子留在京城的话，还能多跟小公主见见，培养一下感情。
可老爷说的也没错。
外出求学是长本事、增阅历的好事儿，虽然辛苦些，却也能够锻炼儿子的坚强和韧性。
沈言一怔，愣了好一会儿。
跟着师父外出的话题，父亲不是没有提起过。
以前母亲看他年纪太小，不舍得，怎么都不愿意。
哪怕他自己都觉得无所谓。
可如今……母亲同意了，他又……
想到皇宫里粉雕玉琢的小公主，沈言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迟疑了。
“怎么，你不愿意？”何沐芸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