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有心理准备,赶紧扭过头避了开去。
“咳咳…”却是边上的辛伊遭了殃,猝不及防被呛了满鼻子的灰的她撕心裂肺地咳起来,通红着双目大声抱怨,“我说西斗神君,您老人家恐怕忘记自个儿还是个神了吧?放着现成的术法不用,这一举一动非要这么的朴实。”
“吹一下可不比施咒简单得多。”面对她的质问,与寒答得格外理直气壮。
“倒也…没毛病。”
“撒旦,失乐园。”楚州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
“不愧是祁少东家。”此情此景,与寒都不忘戏虐一番,语毕他眯起左眼,看似随意一指,神色笃定道,“应该是从这个位置掉下来的。”
“神君,这里怎么感觉跟你房子的结构不大一样。”辛伊抬头,打量着房梁部位所悬挂的白色帘帐,疑惑道,“这里本该是客厅来着。”
“被房主改成了祭坛。”
“祭坛?”三人不免向下看去,只见半人高的供桌上却摆放着一众牌位,只不过许久未有人打理,连带着烛台都累着厚厚的灰尘,他们细细看去,却未见牌位之上刻有一字。
“祭坛上放着无字的牌位?牌位之上又悬挂着基督教的油画?”辛伊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