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好的兄弟!”
“少来,我说我要揍他你帮我套麻袋吗?”林茴恨恨。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这样对参加比赛有影响吧?”孟之谐开始思考起可行性。
“拜托,我就随便一说,文化人不会动手的……”林茴叹气,又惆怅:“唉……我都能想象到那个小屁孩现在得意的表情了,之前就处处针对我,现在我终于滚蛋了,他大概很开心吧。”
孟之谐突然反驳说:“这个没有啊。”
“什么?”
“姜泽州他没有很开心啊。”孟之谐补充说明道,“而且不光没有开心,在听到你离开公司之后他还大发脾气,差点也撂摊子不干,把老板都吓到了,好不容易才劝住的……所以还是那个老问题,你们的敌对关系是你单方面的吧?”
林茴死鱼眼:“还是那个老回答,是他先针对的我!我是被动反击!”
然后他又好奇:“不过你先说说,是什么情况啊?”
孟之谐回忆:“今天早上老板叫我跟他去开会就说你因为家里有事退出IDH,然后你的出道位置打算安排姜泽州上,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意见,结果刚说完姜泽州就直接炸了,当场就质问老板你退出IDH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