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也不可能这么快把那些老家伙们,那些蛀虫们收拾干净。”
商场如战场,不可避免的,就有牺牲。
徐志成便是那个牺牲。
所以霍文恭一直觉得亏欠徐志成,霍渊也对徐志成抱有感激。
霍文恭身子不好,三年前那场重病下来,也知道自己的余命该进入倒计时了,于是便想着回到京市,落叶归根。
只是在闭眼之前,还有个心愿。
“志成对我来说,就像亲生儿子一样。你父亲去世后,你母亲也……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志成陪着我,照顾我。”
“志成的女儿下周就要回国了,如果能亲上加亲,那再好不过。”
可再怎么感激,也只是感激。
因此霍渊头都没抬一下,冷冷淡淡地说:“我觉得没那个必要。”
他的语气有克制的恭敬本分,但也充满疏离和抵抗。
霍文恭何尝不知道自己孙子的脾气,想说什么,一口气没上来,又不停咳嗽。
霍渊正执着酒杯,酒水轻轻一晃,他的眼睑也轻微地扇了一下。
陈怀玉边给父亲顺气,边开口:“儿子啊,你小时候不还经常和小裳一块儿玩呢吗。”
霍渊:“那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