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能死——”
过路的行人投来各种各样的注目,乔柚看着这个疯子一样的母亲,只觉得可恨可笑又可悲。
从那天的采访,到今天的“报复”,她一直在怪别人。怪辞退儿子的公司、怪与儿子分手的姑娘、怪扒着儿子不放的狐朋狗友、怪没能阻止儿子的小学保安。
一切错误皆由他们起。
她的儿子是这世间最单纯善良、老实好欺负的孩子。
她的儿子必须是这世间最单纯善良、老实好欺负的孩子。
不然的话,她如何成为一个无辜的母亲?
手背的疼痛沿着神经一路往上,连带头上几乎已经痊愈的伤都在发涨。
“是啊,你的儿子还很年轻,”乔柚说,“可他们也很年轻。”
学生、老师、保安。
哪个不比他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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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柚手背上的伤是挣脱时被抓伤的,长长的三条血痕拖曳在皮肤上,触目惊心。
杭巧边给她处理伤口边愤愤不平,倒把乔柚给逗乐了。
“伤怎么样?”江临舟敲了敲茶水间的门,走进来问。
“还好,”渗出来的血已经用碘伏擦干净,只不过伤口太长,创可贴贴不过来,杭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