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没事的。”
可最后的结果却与他的承诺背道而驰。
那对父母没有用这个承诺去讨伐任何一个医生,但他们无疑曾从这一句话里抓到过希望的稻草。
那或许是他们在手术室外漫长等待的时间里,唯一的支撑。
应恺呆呆的,恍悟后只剩下满腔的惭愧:“江老师,我……”
“你的路还很长,”江见疏说,“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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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应恺自觉地不再当电灯泡,走出店门,乔柚拍了拍肚子,发出吃饱喝足的叹息。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好几天没给你饭吃。”江见疏说。
乔柚皱了皱鼻子,揶揄地说:“你刚刚还真像个老师。”
“褒义贬义?”
“很帅。”
江见疏点点头,也不知是表达了然还是赞同,看着乔柚毫无负担的表情,他忽然问:“我今天吓着你了?”
乔柚茫然。
“刚刚在医院,我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感觉你有点怕我。”
乔柚想了想,瞟一眼他的手,主动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手心:“是有点。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生气。”
平日里他总是给人一种随性的淡然,眉眼冷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