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完颜绰脸上的冷冽一闪而逝,“我选了他,你就必死无疑,他估计就想掩着这事,杀掉你拉到。可是,我就算杀了你,日后就一定还有好日子过?他这个人啊,疑神疑鬼,我才不愿在他手下卑微地讨生活呢!”
她站起身,双手一张,似乎在活动崴伤的肩膀,襟怀顿开,豆绿的衣衫极衬酥白的胸脯,顿时让人觉得她身上的血腥味也带着诱惑的甜腥,等待嗜血的狮子去舔舐。
完颜绰的声音像银铃一样,摇响在他的耳边,满满地都是脆生生的笑意。她明明和他隔着,手臂却依然能像藤蔓一样缠过来:“却疾,我知道,你并不怕死。你难道不希望我过得高兴?不希望我再也不用陪着笑脸,装着卑下?”她又自己回答:“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因为……”她没有说下去,却和说出来差不多,她知道他爱着她,一如她一样,这样说不出来的、肮脏而又美好的爱意,只适合收藏在心坎里。
眼神妩媚多情,却又无比纯真。王药觉得这应该是假的,可是内心深处,却本能地相信,而且心甘情愿地沉溺了下去。越是如此,他越是警觉,眼睛里的光芒寒意闪闪,刻意保持着与完颜绰的距离。
她似乎看出王药微微皱眉不满的模样,笑道:“却疾,你别和我使性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