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连翘是吧,你能告诉我阿蹊在哪里吗?”
“我、我不知道,”女生绞弄手指头,“到了体育用具仓库拿到篮球后我就走了,其余事情不知道……”她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
白蹊之前在学校保卫处喂养了一只小狗,白玘将弟弟的衣服给它嗅闻想借以找到阿蹊的下落。岂料那小狗对着连翘咆哮吠叫,使得她更加可疑。
女生吓得背趴在墙。
“连翘小姐,你到底干了什么?”白馥眯眼睛,连情绪也掩饰不好怎配说谎。
她本职演员,自然能够看出人在不同状态下的情绪波动。
肩膀被人从侧旁用力制住,连翘吃痛泪眼状看着白玘,后者无视其反应,眼尖从她身上找到一片薰衣草。
“这个校区只有一个地方是经过薰衣草花坪。”他确定。
连翘目瞪口呆。
明明自己没有留下多余的线索不是么。
路过戏剧社必须得经过东面的薰衣草花坪。严格来说这个房间不算戏剧社的活动总部,而是该社闲时放置演绎道具的杂物间。
托学生到教务处那边要来开门的钥匙,里面看起来阴森森的,潮湿发冷。透出一股味儿来。
“这个钥匙谁有?”
那名同学答道:“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