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啊,”他眯着眼,笑道,“连我都没敢想,能在聂家修瞭望台。”
“不敢当,”我道,“我是看见那个,临时想到的。”
说着,我冲他袖子里露出的一点边缘努了努嘴。
他把东西拿出来,是一叠图纸。
“你说,我为什么非得修瞭望台呢?”金光瑶还是笑着,问。
“有人说你从中贪墨,”我说。
“你信?”
“我不知道,”我笑道,“但要是我,自己知道选址的地方地价会大涨,事先囤点地皮,到时倒一手能赚几倍,合理又合法,何必脏了手去贪那几两银子?”
他笑起来:“还有呢?”
“有人说你心系苍生,”我说。
“你信?”我们刚才的对话似乎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笑道,“不过人到了一定位置,衣食无忧,大概总想实现点抱负,说是利民也好,说是为己也好,终归没白白到人间一趟。”
他沉默了几秒,又笑道:“还有么?”
“百家宗门,错综复杂,借着瞭望台,你能光明正大安插修士在各家地盘,真正为你‘瞭望’,”顿了顿,我又道,“这是你修瞭望台,好像踩了他们尾巴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