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圆睁,怒喝:“你是谁?!别碰我!”
全场空气,一下都安静了。
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一秒之后,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道:“夫人,他是当今仙督,您的丈夫啊……”
“胡说八道!”我喝道,“我好好儿一个寡妇,守节多年,等着朝廷给我建贞节牌坊呢,哪来什么丈夫!”
我在大学参加过戏剧社,这是里头一段词,当时经常被批评演技浮夸,但不管了,这会儿浮夸就浮夸吧。
百家后头起了憋不住笑的声音,金光瑶听见寡妇两个字,纵使笑容再怎么温柔,掩盖不住额头一根青筋暗暗浮动。
一不做二不休,我上去捉住魏无羡的脸,一边揉一边哭喊:“阿松,阿松,为娘想你啊……”
蓝忘机想上来阻拦,我顺手把哭出来的鼻涕抹在了他身上。
……
百家目瞪口呆,有些小辈身在最后,想笑不敢笑,我看得见他们肩膀憋得发抖。
蓝曦臣实在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
金光瑶何等精怪的人,见此情形,立刻借坡下驴,哽咽道:“旧疾,是夫人的旧疾又发作了……”
说着,他转向百家众人道:“夫人自从阿松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