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到时你寻摸了人家,将对方情况实言相告,夫婿人选也让她亲眼瞧一瞧,若她自己愿意的,嫁过去便是受些委屈,只消不是缺吃少穿刻意虐待,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最多到时多给她一些陪嫁便是了。”李延龄道。
朱赢得了他这话,便应承下来。
李延龄捧了她的脸,看着她清澈的眼,道:“你可知你有个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才一个好处啊?我还以为我浑身都是呢。”朱赢神情娇俏地睨她。
李延龄笑了,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亲昵道:“嗯,浑身都是好处,不过我要说的是最大的那个。”
“什么?”
“我觉着在你心里,人好似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的心,很平,很善。”
“谁说的,我不也使唤丫头驱使仆役吗?我还动不动就抬出身份来压人呢。”
“嗯,你是使唤丫头驱使仆役,可你也对他们和颜悦色,与她们谈笑风生,比起主仆,倒更似将他们当做你花钱雇来的百姓,彼此间不过是一个出钱一个出力的关系,而非执掌生死左右命运的关系。至于抬出身份来压人么,我更愿意相信这不过是你规避麻烦的一种手段罢了。”
朱赢为男人对她的了解而吃惊,表面却道:“别将你夫人我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