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酒精却好像失去了作用,霍南邶的脸越喝越白,话越喝越少,脑子却越来越清晰。
到了后来,贺卫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抢过他手里的酒杯:“行了,明天不想有头条新闻吧,不明人士酒吧买醉,酒精中毒送医急救。”
“卫澜……”他喃喃地道,“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后悔药卖……我倾家荡产去买一颗……”
“算了吧,”贺卫澜忍不住想笑,可笑到一半忍不住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要是有,我也想买一颗。”
“她的手治得好吗?”霍南邶抓住了他的衣领,“你一定得治好她,要不然你把我的手切下来赔给她吧。”
“滚蛋,”贺卫澜推搡了他一把,“你那破手有什么用?能画画吗?连个脑袋都画不圆吧,白送人家都不要。”
霍南邶怔了半晌,忽然又一把薅住了自己的衣领,用力掐得脖子都红了:“她替我画了那么多画像……卫澜你没看见……她画得真好……都被撕了……”
“霍南邶,你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在我面前叨叨逼有什么用?错了就错了,最起码简宓还能在你面前,她还是活生生的,你还有挽回的机会,我呢,我上哪里找人去?”贺卫澜的眼睛也红了,“你知足吧!”
霍南邶又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