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抬手按着额头。他闭着眼，在睁开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拳砸在了门板上。
距离黎清梦不过咫尺。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和我光明正大走在人前？”
“黎清梦，我没那么多的好脾气！”
声音像是几声闷雷，在黎清梦的耳边回荡。她被吓得不轻，泪珠跟着从眼眶溢出，沿着脸颊滚了下来。
所有的情绪涌上来，有委屈也有恐惧。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方觉深，像一头要吃人的狮子，下一秒就可以把她撕碎。
方觉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换回了往日的神情，手捧着黎清梦的脸，颤着声音，“对、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抬手，指尖擦去她的泪水，重复着道歉，“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好。”
“你、你别生我气。”
“我、我、我，”黎清梦真的被吓到了，话也说不清楚，声音抽泣着，胸膛跟着一起颤着。
黎清梦眼泪还留在眼眶里，委屈极了，声音软软糯糯的，“腿软了。”
方觉深看着她的样子顿了下，笑出了声，他看了眼身后的沙发，弯下腰将她横打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