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人刺激到了,同样被刺激到的是他八卦的心思。
但晋叔毕竟是跟随洛沨父亲多年的人,又给洛沨当了那么长时间的监护人,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
他看着洛沨原来的位置上一坐,要了杯酒,酒放在他面前,他却像老僧入定一样,许久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
久到台上吹萨克斯的人都下班了,晋叔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他熬不住,得回家了,便说,“之前说的那件事,确定要办?”
洛沨好像没听见,晋叔便凑过去,重复了一遍。
“办,”洛沨转过脸,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下过雨的星空,漆黑,寂寥,空洞,平白委屈了那双漂亮的眼,他拾起那杯快被遗忘的酒,一饮而尽,道,“无论是谁,欺负姐姐,必须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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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沨回去之后,当天夜里,祝唯温了牛奶,坐在吧台上翻手机。
房间里,顶级音响设备轻轻震动,曼妙的音乐传出来,热烈的,抒情的,寂寥的,一鸣一唱,皆是谱曲人和弹奏者的情感,企图给冰冷的房间制造些人气和氛围。
只可惜,屋里的人听着,反而越来越孤单了。
刚回到家里的时候,她还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