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过。
不过现在么?
呵,想来元帝再大脸,也不好意思给军功赫赫的自己开口说,要把阿芮赐婚给个阉人吧?
“哥,哥……”
“嗯?”
穆芮的表情有点恍惚,她用力抓紧穆盺的胳膊,好一会才确定似的问:“哥,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你说我能随意出门的意思是,楚恒再也不回来纠缠我了?是,楚恒出大事了?死、死了?”
“没死,不过我想,他估计恨不得自己死了。”
“没死?那,那是怎么回事?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恒他……他那么、那么好色,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因为他,脸上被人刻了字,相比日后都不敢出门了。而且,”穆盺忖度了下,还是直接道,“楚恒被人去了子孙根,已经废了。”
反正,这件事情很快整个长安城的人,也要知道了。
穆盺目光微微一眯,想到放出风声来要大宴宾客的四皇子,唇角勾出一抹清浅的弧度。
酒醉失言这种小错误,想来四皇子非常乐意犯一犯的。
果不其然。
在京畿卫还半封锁着长安城,到处抓捕刺客呢,本来人心惶惶的老百姓们,却都开始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