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副惜命如金的样子,桓崇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可她的两只眼眶都红了,瞧着可怜得紧,他便也不好再笑...于是,桓崇对着无忧勾了勾手,语气极为诚挚,“曹娘子,你稍微低下头来。”
桓崇一脸认真,无忧信以为真。
她想了想,缓缓俯身下来,一脸忧伤,“是真的很严重吗?...呀!”
脸上一凉,桓崇仰头欺近,竟是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了浅浅一吻。
脑中仿佛“轰”的一声响,无忧刚刚有些褪去些霞光的脸颊,再度红了个彻底。
... ...
桓崇吻得柔和,可是他下手重极了。
几乎就在这清浅一吻的同时,他搭在无忧脚背上的手指将那巨大的肿包按了个遍。
无忧先是一惊,接着脚上忽如过电一般的痛,她恨恨地抬头,却见那人已经开始为她套上鞋袜了。
“无事,没伤到骨头。”
他一面低头为她套上鞋子,一面淡淡道,“回去老实躺两天,就能好。”
... ...
桓崇的动作,认真得仿佛虔诚。
等把鞋子套好,他又把无忧的脚慢慢放回到她的裙子里,而后双手不停,再为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