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一跨出房门,便有两行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淙淙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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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不在,他乐颠颠地凑到了阿父跟着,却听阿父道,“衍儿与阿父说说,你今日都做了什么?”
他寻思了一会儿,再掰了掰手指头,道,“早上的时候,先生教了衍儿字,然后衍儿出去玩...啊!阿父,西塘里的花都掉了,不好看了!”
司马绍轻声道,“衍儿,花落花开,又是一年。太子西塘的荷花到了明年春还会再开的。”
“嗯!明年再看花!”他点了点头,又高兴道,“阿父病快好!等到下次,阿父阿母一起陪衍儿看!”
司马绍的笑容渐渐黯淡下来,伫立在门外的庾文君却再也忍不住了,她抹了一把眼泪,笑着走进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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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绍强忍不适,他在庾文君的搀扶下缓缓坐起身来,亲手将这枚白玉佩系在了儿子身上。
他认得,阿父给他系在身上的,是往日里他最为珍惜的那件白玉佩。据说,这是阿父的曾祖父传下来得,是象征司马家传承的好东西。
玉质上佳,触手温润,白白的圆壁表面没有一丝的瑕疵。
“衍儿,你是阿父唯一的血脉...”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