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只好悻悻的闭了嘴。
当然,他也没出去,到底是当父亲的,这个时候离开传出去也难听,只垂手默默地站在。
眼角余光无意瞥见墙角那紫檀雕蕉叶纹花六角式香几,沈隽稍稍拧起眉头,问着一侧的丫鬟,“我记着那石榴盆栽不是摆在外头的吗,怎么搬进来了?”
丫鬟答,“回老爷,老太太说今年风雪太大,怕这树苗冻坏,就命奴婢们挪进屋里过冬。”
沈隽淡淡的“哦”了一声,不由得多看了那盆栽两眼,心想:真是奇了,大冬天的这盆栽还开了花。
娇灿灿的红花朝下垂着,由深及浅,宛若美人摇曳的裙摆。
“看什么看,我愿意冬天开花你管得着吗?哼!自己女儿都要断气了,还有心情看花,什么人呐。”
角落里,小石榴精阿措气呼呼的想着,抬手又抹了一下眼角,四姑娘真是太可怜了,祖母也太可怜了,她们这样的好人,为什么会这么惨呢?
说起阿措,她本是东郊宝华寺后山一颗刚修炼成精的小石榴,天生天养,自由自在。可不久前,一场暴雨导致山崩,她修为尚浅,也被山洪冲了个稀巴烂。幸亏被上山拜佛的沈老太太捡到,才得以保全根本。
再后来,她被移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