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主动请教,所以经常会被批评。”
殷青时说:“都是你自找的。”
她笑了笑,埋在他胸口,像只小狗嗅着他的味道。
他被她弄得有些热,索性把人提起来岔开坐到腿上,火热的唇舌碰上微凉的乳房,肆虐出新的红痕。
“回H市之后,给你看些东西……然后结婚。”
“什么……唔。”
话未出口,淹没在他铺天盖地的气息里,难以自拔。
陈星子用了点力推开他,脸还红着,主动提起她曾经耿耿于怀好久的事情。
“有一天,你是不是在教师楼那个了?”
殷青时微怔,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事。
想到那时候自己故意诱着人去看他做那种事,现在竟还记得当时心态,大约想的就是,拔苗助长吧。
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幻想她,靠他大脑的幻想慰藉自己,难免会生出失衡心理,试图将她也引到悬崖边上。
陈星子问到这,才察觉自己问话羞耻,于是又缩回乌龟壳,再不说话。
殷青时回想着那些东西,在无意义的联系之下,串就了他们后来深入骨髓的交流。
只是一些旧物,一沓踏着夕阳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