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你不是我的宝,”他挑眉,似笑非笑,“你是裴以安的宝。”
提起了那人,明季就有点消沉,她背过身去,不理人了,蒙着脸小小地打嗝。
秦淮乐得清静,看着还有大半瓶,便眯了会儿眼。
然后他就被摇醒了。
天色很暗,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暗的,唯一的光亮便是女孩眼里的水光,如覆琉璃,影影绰绰,浅浅荡漾。
秦淮喉间一紧。
“秦淮,我,我想上厕所……”她期期艾艾地说,“你去叫个女医生来。”
“这里不就有厕所,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等打完吊瓶再说吧。”她又缩了回去。
“怎么,”他抬手扶她,“我能对一个病人下手么,这么不信我?”
明季只好和他去了。
秦淮扶着吊瓶铁杆,打开隔间门,送她进去。
他一手撑住门,低头看她,眉眼在光影下混杂出迷离的美感,像一幅油画。
他颇为认真的样子。
可是明季实在受不住了,她鼓起勇气道:“你,你转过去。”
秦淮不为所动,她憋得不行,今天她穿的裙子,小白腿一颤一颤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