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被紧紧地抓住,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周一白开了灯。
她面沉如水,“你来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周一白的骨质感会让人产生一种迷恋,她的脚踝很细,皮肉只是薄薄的一层,凸出的骨头的坚硬被优美的弧度模糊了一半,周一白的脚是形状姣好的,她的手指很长很细,脚趾自然也是,她天生的白皮肤,在刺眼的灯光下不怎么见阳光的脚莹白发亮。
周沉吻上脚踝,他想起周寂当初也是这样,乘着周一白熟睡——或者是他用了什么药,然后肆意地猥亵占有这对腿脚。
足往往是带有性欲情色色彩的,弓足与长腿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引起埋在身体的性欲。
周沉吮吸着,色情地舔弄着,周一白挣了挣,没挣开,只能感受灵活湿濡的舌头在她的脚踝间来回滑动,周沉沉迷地啃噬着,周一白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那么一瞬间,她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
周一白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她白着脸问:“你也要上我?”
她知道女人的力气是天生比不过男人的,更不要说在性与暴力这方面简直是压制性的。
她很明确要是周沉真的要做些什么,怎么逃也是逃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