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谁也不爱,抗拒着每一个人的善意,她的外表尖锐又冰冷,浮躁的社会下浮躁的人是没有这么多时间去打动一个人的,她是个孤零零的女孩子。
要是能拿小孩来绑住她就再好不过了吧?
周寂敢踏出那一步——从发现对亲妹妹产生欲望,到半夜溜进妹妹房间里尽情猥亵,再到步步为营,得到妹妹的身体,他也不会去在意他们家族是否有遗传病,是否周一白和他的小孩是畸形的——统统不在意。
周寂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周一白愿不愿意,反正他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在周一白初一的时候借着她的名头把来参加她生日宴的朋友全部赶走。
流言是一个雪球,越滚越大,最后雪灾的时候便完全击溃了周一白。
她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尖锐刺人,变得极其厌恶自己的亲生哥哥。
周寂一点也不后悔。
他拿着蓬头冲洗着周一白身上的脏污,热水下她的脸又变成红彤彤的了,周寂没忍住,拿脸蹭了蹭周一白的脸蛋,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幼猫一样,可怜可爱。
周寂扯出一块浴巾,给她擦干净了,像是对待珍藏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
他又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了干净的睡衣内裤,周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