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我身上,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嘟囔起来。
我伸出手背去碰碰他的脸,有点烫。
他又把我的手拉下来,放在他的手心里把玩,他好像叫我的名字叫上了瘾,嘴巴一张一合不停地念着“Lim,Lim”,然后又神情委顿地说都是他的错。
他的呼出的热气都打在我的耳畔,我已经不去想是霓虹灯还是酒精的缘故了,总之我被他哄得有点晕头转向,还隐隐的觉得爽快。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金属乐的后劲真大,酒精拌着风在我头脑里叫嚣,我和Mike的步伐都有点不稳。
我被他圈在怀里,他的唇落在我耳边,我的身体起了反应,他也是。我很自然地就带着他回了我的公寓。
从玄关一路进屋子,我们深吻着,像野兽一样撕扯下对方的衣服。
他抱着我,我的屁股刚刚挨到沙发,他就分开我的双腿强硬地挤了进来。
我的意识泥泞一片,身下是骤然被闯入的痛感,我蜷缩起脚趾,去掐他的腰,又报复性地用牙齿咬他的肩膀。
我听见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又低头来寻找我的唇,两只手指伸进我的口腔恶意地搅弄了一会,又不管不顾地沉着身体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