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音。
梁池把她掉过来,左手脉脉揿在她背部,时而去捋她的长发,时而去描摹骨骼走线;右手扳她下颌使脸部朝向自己,然后拿鼻尖磨蹭她的眼皮、鼻峰、脸颊。
这三天他过得极其颓靡,屋里的烟味经久不散,浓到空气里一点缝隙也无,徒有二人的呼吸声能钻进去,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黏腻。
梁池铺天盖地地吻她,间或仍用鼻尖品啜她的皮肤。
两具躯体里刮起龙卷风。
一把扯掉衣服后,梁迦仅着胸衣和他溜进被窝中,彼此无意识地相摩。她用手揉搓他身上那些历年的伤口,抑或是手指上的枪茧,尾指头的断层。
不知何时屋外残霞退场,换夜色裹挟华灯替代,月光里浮荡声色的海浪。
他们就这样缠吻、相抚了许久,梁迦双腿夹着梁池的腰身,隔层底裤触离他的欲望。
不多时,梁池暂停下来,手掌贴住她小腹问:“疼吗?”
是,他总是知道的,不消她说也知道,她的生理期、安全期他都了若指掌。
梁迦摇头说还好。
“我帮你焐焐,”梁池复又低头吻她,“腿夹紧点,挂在我身上。”
她照做了,但是颤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