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宫里的宫人们听说以后就去伺候贤妃娘娘了,顿时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位脾气暴躁的可怕主子了。
贤妃回到宫里,看到昭容迎出来,眼睛含笑,“娘娘,她已经受罚了?”
贤妃点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跟昭容说了,“不过就罚了思过堂三个月,也不算什么。”她接过昭容专门给自己准备的茶水,摇头叹息,然后喝了一口。
昭容坐在她身边,说道:“娘娘,三个月,可是会发生很多事情的,她不一定能走出来了。”
贤妃顿住,神色莫测地看着昭容,昭容轻轻地做了一个口型,是“边疆”两字。贤妃垂眸,慢慢饮下杯中茶水,然后与昭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永宁宫里,巧绢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在丽妃宫里的事情禀告了史箫容。
史箫容坐在棋盘前面,凝神,手里转着一枚棋子,良久,才落下一子,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快要好的伤口,神情疲倦。
巧绢偷偷看了她一眼,正犹豫要不要主动上前替她捶肩,史箫容已经开口,“巧绢,今天辛苦你了。”
“奴婢不辛苦的!”巧绢慌得伏在地上,“真的,能够为太后娘娘做事,是奴婢的幸事呢。”
前几天还恨不得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