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邢骊自是不肯。
邢骐颇觉惋惜,“如今似何吏郎这样的冤佬也难找了。”
邢骊听得一阵阵心烦,握紧手中把玩的明珠,转身回卧房,却见小婢往她的床上加了一副铺盖,“屋子不够了,大娘同小小郎要过来挤一挤。”
她只好到院中秋千上坐着散闷。
月光下,掌心的明珠熠熠生辉,让她想起那旖旎的一晚,明媚的灯火中,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充实。
他缓缓抽离她的身体,激情的热度消退,她感到由里及外的冰凉,不禁坐起来,从身后抱住他,恋恋地问:“王郎,你这就去了么?”
王楚正着袴,腾出一只手,在她雪酥的胸上一捻,玩笑道:“家大人管得严,留宿外间有断腿的风险。”
“唉,王郎。”她不肯放手。
王楚以为她要缠头,随手扯下袴带上缀的明珠,递与她,“珍珠最宜慰美人寂寥。”
杜鹃声里女谋 二
女谋 二
暮春的早晨,已经有点热。贰贰贪恋床帐里的幽凉,在卧席上摆一个大字形,娇慵懒起。
床帐之外,下一个台阶,卧着她的女长史崔兰馨,本着敬业精神,陪府主赖床。
两人闲闲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