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衔蝉磨牙,“那小子觊觎你。”
“好啦,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过生日我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薄荷捏了捏他脸颊,给醋坛子顺毛。
衔蝉握着她的腰,没说话。
邵阳生日那天,薄荷准时到了饭店。
邵阳请了十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朋友,在饭店包了一间房,大家开开心心吃完饭,又转战去了KTV。
KTV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薄荷一个人靠在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有些难受。
她酒量不行,只喝了一罐啤酒,就已经有些分不清人脸了。
“薄荷?薄荷?”有人贴过来,叫她的名字。
“嗯?”薄荷睁开眼睛,艰难地分辨着来人的脸。
“涂航?怎么是你。”薄荷以为会是邵阳。
涂航解释说:“邵阳他喝醉了,我过来看看你,你感觉怎么样?要回家吗?”
环顾包厢内,邵阳已经喝醉了,握着话筒鬼哭狼嚎,其他同学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醉的喝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她舌头有点打结:“我……我也有点晕……”
涂航说:“我送你回家吧。”说着扶起她。
“等等,”薄荷还记得不可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