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实在不理解高殷的想法,他的意思是,让她也把他咬出血?
她没这么变态,更没有兴趣。
“不必了。”
难得的,高殷倒没有坚持,利落的收回手,朝司镜露出一个意味深明的笑,“没关系,反正以后你会咬的。”
他何以如此肯定?
司镜疑惑。
然后高殷说:“反正到时候我把你弄疼了,以你的脾气肯定得咬我,那就留到以后吧。”
司镜虽未经人事,倒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呆了片刻,才明白高殷的言下之意,登时再忍不住,站起身来,对着高殷冷喝:“走。”
若是换了旁人,谁敢和血厉太子这么说话,最好的结局就是马上死了。
然而就是这么奇怪,唯独对着司镜,高殷丝毫生不出半分不悦。
“好吧,不逗你了,”高殷笑着起身,“天色晚了,你也该睡了,虽然我想陪你,不过估计明天起后你会很辛苦,我可是很爱惜阿镜的,自然不舍得你难受。”
难得的,高殷从司镜冰冷的脸孔中看出不耐烦与愠怒,只要她对自己不是毫无反应就好,既然想好了办法,还是要徐徐图之才好。
高殷离开后,司镜才觉得自己发烫的身体渐渐降温,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