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了什么内容?”
林琅摇头,“没有,只是我觉得梦里的人影清晰很多,不想从前那般朦胧,”她紧咬住下唇,松开时唇瓣微微发白:“而且,我觉得……梦里有个人,我之前见过的。”
司镜第一次听到这类境况,也提起精神,“什么时候?”
“是在我上京的路上,”林琅眼神迷蒙,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烈风呼啸,雷鸣火烧的夜晚,她低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飘忽:“我碰到了劫匪,为首是一个高壮汉子,他骑着我家的黑马喝问我是谁,我当时见到他突然怕的浑身颤抖,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的恐惧,似乎我的身体中有个声音在无声的提醒我远离,当时我太怕了,过后发生太多事,我没放在心上,可我、我前些日子做的梦里,突然觉得那个脸上有疤的土匪头子熟悉,我觉得,好像是他……”
她说的太真切,令人瑟瑟发寒,就连司镜都觉得有股凉气从后背窜入。
梦境之事幽深难测,且并非她擅长之道,对于林琅这样的境遇,司镜同情亦担忧,“你点了岁沐香依旧做了这个梦?”
林琅呐呐点头。
她其实还有一个猜测,这种莫名的提醒,她在林如云身上也有过,只是不比在不崀山匪首时反应激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