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起身扶过他肩膀,却闻他靠在她耳侧道,“不若烛芳让我靠一靠?”她一瞬间惊愕地看向他,他的眼眸近乎咫尺,里头却清澈墨黑,不似藏着他意。
“木板太硬.了。”他解释。
烛芳沉默片刻,觉得很有道理。她对自己先前一瞬间涌出的莫名想法感到羞愧,耳根有些发烧,更加不敢让他看见,应了声“好”就飞快地在他身侧坐下,勾着他脑袋靠到自己肩膀上。一气呵成。
其间手还碰到了他额头,“你额头怎么还这么凉?这到底是什么病呀?我不是给你按时吃药了吗,怎么还会犯病?”本来只想问一个问题,脱口就成了一串。
刘介的声音非常懒散,连同他身上的冷香一同传来,“不是病,是中毒。”
“中毒!”烛芳惊诧地又重复了一遍。
“寒毒,自母胎便带着了,遍访名医也无法根除,只能抑制。”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怎么在意,“估计是药性不够了,回去又得换药方。”
烛芳沉默下来。她是不大懂凡人毒.药的那一套的,即便有心帮忙,也不过是在他症发时给他输些仙力抗衡着。若要根治,天宫倒养着许多珍贵的草药,不论这个,就算是太上老君的仙邸也存着许多灵丹妙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