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眼神里都充满了浓浓的不屑与蔑视。
但姜绵决心忍他这一次,以保护对方那点敏感的自尊心。
她刻意放缓了呼吸,竭力以最自然的表情移开眼,装作无意道:“你昨天晚上很晚才睡吗?”
骆景行懒懒散散坐起来,目光没从她的脸上移开,修长的五指穿过浓密黑发,撑在脑侧。
“你想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打游戏?”骆景行问。
姜绵:“……”
虽然她确实很想知道。
但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关心有这么不明显吗?
姜绵莫名其妙看了骆景行几眼。
对方额头上的创口贴已经不见了。
透出血色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比昨天看起来还更明显一点。
姜绵想了想,决定认同骆景行的观点:“没有啊。”
骆景行:“嗯?”
姜绵一字不漏复述骆景行昨晚的话,以证明自己确实是跟他站在一边的:“打什么游戏?是作业不够多?还是睡觉不够香?”
骆景行:“……”
草!
脸疼。
他若有所思摸了摸脸,忽然听见姜绵不经意般问:“你打游戏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