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娜看到齐秀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太开心：
“特别差，很难开口吗？”
这个表情跟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觉得自己的这个策划，不但符合市场需求，而且有很多观众关注的话题可讲，是有质量、有意义的好节目。
事实上，不只是她自己觉得好，她相熟的导演也觉得这个策划很不错。
没想到居然要在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齐秀纠结着，带着歉意开口：
“抱歉，我对于纪录片不太了解，听你的策划，不自觉代入成综艺了，所以稍稍感觉有点奇怪。”
这个解释，显然不能让贺娜满意：
“那就当我是策划的一个综艺，你说说你的意见。”
燕魏春乐呵呵的看着两人互动，看热闹不嫌事大。
赵成午略带诧异的看向齐秀。
他是做纪录片的老资格，能听出贺娜策划里的敏锐嗅觉和精准洞察，他在心中感叹一代新人换旧人的同时——却也注意到了齐秀不认同的异样。
这么好的策划都不喜欢，齐秀到底还想要什么？
本来一个奉承就能结束的话题，被齐秀硬生生变成了一场研讨会。
不过齐秀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