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粲然一笑,“杳杳,赌就赌个大的。”而后看着谢杳僵直的身子,语调轻快道:“你如今是孤的准太子妃,亲手斩断了同沈家的联系,往后也好过一些。”
眼见着灵柩即要入京,谢杳这日收到信却提早了大半个时辰。
信鸽这回停在院中,她将信取出,回头望了一眼厅中正在看政务的太子,鬼使神差地拆开看了。
只是这一看,她登时一身冷汗。
信依然不长,只说是明日一早便能进京,而京中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途中又生了变故,因而有桩事未能做好,思来想去,也只能将此事托付给谢杳。
谢杳来不及去想究竟是何变故,因着这桩事,确是难办——沈辞将自家母亲托付给了她。
他明日便归京,局势风云诡谲,一个不甚便是腥风血雨,沈夫人留在京中,便真成了人质。
而镇国公府上上下下伺候的,一早便是皇帝的人,他不便同沈夫人通信——实则即便沈夫人知晓,在满府盯着的视线里,能做的也有限。
这事儿本不难办,谢杳只消备好车马,在沈夫人那边儿来一出偷天换日,将沈夫人送出京城,城外自有镇国公的旧部接应。
只是如今…谢杳扭头又看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