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和杂志上仰望的东西,她从没想到姜弦随便扔给她的一件衣服就这么有来头。
也对,听说姜姨的娘家十分有势,说是鼎力一方也毫不为过。但那些也不过只是听说而已,她从不了解更纤细的状况,更没有见过她的家人。
此刻雅醇与顾清栀自然的一起靠在七层的落地窗旁,一个后背倚靠墙壁,一个倚靠着栏杆。
她微微屈起一条腿,左手插进口袋。今日外面阴蔼蔼的,飘雪的天气里,人们穿着的暖,一切被像棉被覆盖着的暖,与雪花的冷交织的矛盾却异常融洽,隆冬感觉也愈发浓烈了。
雅醇慢慢启口:“是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比如,我是红豆的老板,所以你才不好意思向我要求索赔?”
“嗯……或许有那么一点关系吧。”莫名其妙的,顾清栀看着她就是很相信她,不知道是抗拒不了美色的天性在作怪,还是姜雅醇原本就带给人一种很想去亲近她的冲动。
于是她下意识改口:“这样吧姜总,衣服是小事,而且我也有一定责任,回家洗洗就好了。至于那一千块,我去给车做维修护理,看一下到最后的数目到底是多少,除去那一千块以后,其余的我会向您索赔,到时候把发-票拿给你,怎么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