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这么无厘头的一句倒是把她问得有些发懵:“啊?是我……我爸爸让我来的。”
顾清栀在衣襟底下不安的屈起手指,瞄着他开始不自觉的打冷颤,弱弱地问了句:“我演什么了?”
“你爸爸是谁?”他清冷的视线直直打过去,像是没有焦距一样的漠然。
顾清栀睁大眼睛:“我爸爸……就是我爸爸啊。”
话音未落,她清楚感觉到对方一口血卡在了喉咙里,只听他阴郁地说:“连自己女儿都肯豁出来,还真是不择手段。”
顾清栀先是微怔,眼珠子叽里咕噜了几番,像是把他的话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于是暗松下一口气,无畏摆摆手:“诶……算不上手段,其实无所谓啦,来了也就来了,不然我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
阴差阳错,她就这么自然的将意思理解偏了,虽然从表面上来看倒是问答如流,可仔细一琢磨,两个人说的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所以,得到了这种出乎意料的回答,反倒把他搞得有些惊到了。
风吹动发丝良久,他才忽的笑了,唇齿间吞吐的好听音符化成风,再一次向她拂面而来:“现在的女人,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