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老太太坚持要让她回来读书,要培养她学画画,那时候我可能过了叛逆期,思想成熟了些,自然不会再反对。
她回来以后也不愿意住家里,选择住校,连周六周日都不回来,有时候爸妈去接她回来,她不得已回来也是吃过饭就回自己的房间,不愿意在我们面前多留一秒。
她总是低着头不说话,问什么要么点头,要么摇头,跟个自闭症儿童一样,我那时心里还在想她是不是故意的,虽然把你送去乡下,可这些年又没少你吃少你喝,至于吗?”
听到此处,墨深白的心头已经像是在油锅里滚过,五脏六腑都被心疼碾碎,想把小姑娘拥入怀中,想摸摸她的头安慰她,让她别难过。
许嘉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眼眶涨红,哽着声音道:“直到某天深夜,宿管阿姨突然打电话来说她自杀了,吞了一整瓶安眠药,送去医院洗胃了……
因为发现及时救回来了,那时我们才知道她已经重度抑郁,安眠药是她去看医生,每次领的,一点点攒下来的.....她失眠很久了,谁都没发现,连老太太都不知道。”
眼泪从他的眼角滚下来,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已沙哑,“她醒过来后依然什么都不说,苍白着小脸看着我妈哭成泪人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