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痛得我爬起来,扑腾地像被网绳篮住了的小鸟。
我逃避他的鞭打,自然而然就逃到了椅子上,像是约定俗成,或者某种算计。
他把椅子摆正,我不再挣扎,跪趴在椅子上。
他拿来了鞋拔子,按理说木质片状物打下去会比数据线好很多,但他下手更重,反而和刚刚的疼痛不相上下。
不同的是这次是块状的疼痛,拍打的声音也厚重实诚了许多,他甚至没有吩咐我报数,就这么一下一下来,好像没有尽头。 |奶/糖整/理|Q群7`8 6 0:9`9 8 9 5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
重复地用力,打在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但感受是不一样的,打在刚刚被数据线抽过的地方格外地疼。
他推动椅子,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很黑很黑,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痛得扭曲,豪无美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是屈辱,是生生疼出的眼泪,还来不及哭出声音,下一拍就敲下来,眼泪顺着脸庞滴在胸上,只能往前躲,脸侧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余光中看见我自己,和身后的徐柄诚。
我们,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