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母狗?”
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
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
“嗯?”
“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
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骚逼很湿,想要。”
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
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
我低估了徐柄诚,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
“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
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阴道里塞着轻微震动的跳蛋,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露出乳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